第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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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,一个男人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响起,那声音忽远忽近,带着一丝诡异的回音。 “三皇子沈砚礼,其人貌似忠良,心怀叵测,表面为民请命,实则暗藏野心,图谋不轨。 他私养死士,结党营私,凡有知其谋者,皆遭其毒手,连累无辜,族亲亦难逃其祸。 此等行径,天理难容,人神共愤!” 男人越说越激动,连同司槐的心跳也跟着加剧,但这种情绪的被带动,似乎不是出于他的本意,而是强制的剧情设计。 司槐的视角就像是被固定在这具身体中,被迫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,他的视角,没有任何主动权。 无法抬头看向男人的样貌,也无法活动,就只好继续听男人往下说。 “吾今救尔等于水火,授尔等以功法,赋予尔等反抗之力。望尔等铭记此恩,勿忘此仇! 沈砚礼之罪,罄竹难书,尔等当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。 吾之期望,非为己私,乃为天下苍生,为那些含冤莫白的亡魂!” 激愤的演讲最后,男人还不忘长叹一声,大幅晃动玉佩终于逐渐平静垂下。 “尔等切记,勿负吾望,勿负亲恩。” 司槐注意到,在他说这些话时,隐约一直有铁链的碰撞声和许多人的痛苦哀嚎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。 梦醒前的最后一个画面,便是眼前那玉佩完全静止,无声的悬挂垂在那里。………… 半醒状态下还未睁开眼,便忽然听到那梦中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殿下,该上路了。”司槐:!!! 思维的惯性,让司槐第一反应便是有人要对沈砚礼不利。 猛地坐起身睁开眼,满目惊恐的大喊,“别杀他!” 由于起的速度实在太快,司槐一阵目眩,连连干咳。 等他平复好,再度抬眸,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用不解和震惊的目光注视着他。 还好司箐反应迅速,急忙跪下身,替司槐辩解,“司槐昏迷数日,一定是还有些糊涂,还望殿下勿怪!” 司槐现在确实是有些糊涂,他环视一圈,将视线最终定在了恭敬做出“请”动作的司徒青辰,和完好无损的沈砚礼身上。司槐:…… 短暂的沉默后,司槐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。 “殿,殿下……司槐知错了……”有外人在场,司槐自是要按礼数来,反应过来便急忙起身施礼道歉。 沈砚礼面沉如水,摆摆手,淡然道:“汝已高烧昏迷三日有余,仅能勉强咽下清水,粒米未沾,本王心知汝非故意,故不加责难。” 沈砚礼看似淡定平静的外表下,袖中的手努力攥拳,才压下嘴角即将扬起的笑意。 他的槐儿好生可爱,虽然不知道梦了什么,但竟如此担忧他的安危。 这下原本还始终担心,司槐真跟当年那些要杀他之人有关的沈砚礼,悬着的心稍微又放下了些。 “殿下,请。”司徒青辰敛眸,面色无常,复言。 由于此段路程本就易有山洪,但地形对于排洪来说,不算困难,这才三日便可离开。 回去途中,本该跟司徒青辰一辆马车的沈砚礼,随便找了个借口,便挤上了司槐的马车。 能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,哪有蠢笨之徒。 司徒青辰看破不说破,隐风也读懂沈砚礼的用意,取来水和干粮送入马车中。 帘子一落,便是二人世界。 沈砚礼瞬间放下架子,挨着司槐坐下,将水囊递给司槐,又主动掰下一块豆沙饼,亲自喂给他吃。 沈砚礼笑眯眯的瞧着司槐吃,想着找些话题,忽然想起方才他醒来后恐惧的模样,温柔缓言,“槐儿跟澜哥哥说说,梦到什么了才如此惊慌?” 那纯纯社死的时刻再次被提起,司槐差点被一口饼噎死,红着耳尖咳了两声,“咳咳……没,没什么……” 沈砚礼拖长音哦了声,一副有些失落的样子收回视线,叹口气呢喃道:“槐儿,开始有事瞒着孤了,哎。” 这副茶言茶语,主动示弱装委屈的样子,成功让单纯的司槐产生了自责。 开始回想起,自己这次突发奇想的奉池郡之行,给人造成了多少麻烦。 愧疚感涌上心头,也顾不得羞耻,垂眸瞧着手中水囊,开始小声讲述起那个奇怪的梦境。 “昨夜梦境之中,恍若有人,絮絮叨叨,尽是澜哥哥的非议之言。 只可惜梦中言语,如同晨雾,随风而散,难以追忆。唯余那人腰间玉佩,清晰可见,印象深刻。” 司槐话音一顿,又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玉佩的样子,才复言,“玉佩圆润,中心莲花绽放,边缘云纹环绕。” 沈砚礼听到此刻,才猛然呼吸一滞,沉声确认道:“槐儿,确定没记错?” 司槐又想了想,十分肯定的点点头。 等他侧眸看向沈砚礼时,就见其脸色阴沉,似乎因他的话而回想起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事。 司槐刚想道歉,因自己的言辞而影响了沈砚礼的情绪,就听身侧之人忽然开口,语气平和的问道:“槐儿,你想知道那块被你打碎的玉佩,是怎么来的吗?” 第28章 玉佩定情 司槐的心漏跳一拍。 从沈砚礼上次的态度来看,司槐就已经猜出那肯定是跟季黎安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