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 第53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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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庄家还是“臭不要脸”的糜家,这不得趁机狠狠的撸一波羊毛? 当然,衙役们忙的热火朝天,关麟依旧一边吃着烤肉,一边听着乞丐与马秉的讲述。 这两人,正在将他们所知道的有关“糜家”的事儿娓娓道出。 诚如刘皇叔那句——“我打了一辈子仗,就不能享受享受?接着奏乐,接着舞!” 糜芳也一样,好不容易跟随着刘备夺下了南郡,占据了荆州六郡,如今又谋得益州。 他们糜家自然,也会做做老本行,做“亿点点”小生意赚点钱? 当年的糜家在徐州是富庶的商贾之家,行商之道、赚钱的本事那是深入骨髓的。 几年来,刘备的这位“小舅子”糜芳在担任江陵太守期间,没少以家族的名义开设商铺。 别人是官商勾结,可糜家,人家是官也是商。 不夸张的说,如今江陵城市面上流通着的钱,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铜板,那也得姓“糜”! 而最不一般的当属这赌坊的买卖。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 往往一场大战开始,糜家遍布在整个荆州的赌坊,就会开设赌局。 就像是此前曹操与孙权濡须口一战,那时候曹操亲自统军,将士如云,明面上曹强孙弱,自然,百姓们押曹操赢得多。 但偏偏杀出来一个甘宁“百骑劫曹营”,一人之力扭转了战局,逼迫曹操退军。 那一次,糜家赚的可谓是盆满钵满。 类似于这种的战役太多了,做为“庄家”的糜家从来是赢多输少。 听到这儿,关麟都不由得很佩服糜家…… 这是生财有道啊! 当然,这些,在古籍中是不可能记载的…… 甚至,糜芳背刺关羽的真相,在古籍文献中也是众说纷纭。 有的说是糜芳与傅士仁贪墨军辎,被关羽查到,扬言要在攻破襄樊后找他们算账。 还有的说,那时候刘备赐给关羽“假节钺”,也就是说,关羽对“糜芳”、“傅士仁”可以直接斩杀,无需过问刘备,这才逼使这两位“臭不要脸”的背刺。 当然,还有说是关羽素来高傲,不仅轻士大夫,而且对糜芳、傅士仁这样的元老也无比轻慢,这才逼得大家伙儿一道反叛了,糜芳、傅士仁不过是士大夫推举出来的领袖罢了。 因为古籍中有关“蜀汉”的记载太少了。 真相究竟如何?几十年来,众说纷坛…… 无数键盘史学家针锋相对、喋喋不休。 哪怕是现在的关麟,他对傅士仁与糜芳的动机也怀揣着莫大的怀疑。 只不过。 ——救老爹,救荆州,救季汉。 ——糜芳、傅士仁这关是绕不过去的! 关麟一边揣着下巴,一边细细琢磨着马秉与乞丐的话。 他饶有兴致的反问:“你们说,当年南郡刚打下来时,咱们这边,包括我爹在内,所有人都是穷逼,那么……糜家这做生意的本钱是从哪来的?” 这话刚刚问出,乞丐和马秉尚来不及回答。 ——“小的,拜见关公……” 衙役们齐声的话语惊到了这边的三人。 乞丐扭过头去,睁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美髯公,这次见到真的了,活的! 马秉也是睁大了眼睛,瞳孔中满是疑窦,这时候,关公不是该……该登船赴宴了么?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 关麟也挠挠头,他心里嘀咕着,这啥情况? 本来还琢磨,今晚是哪只牛先迈哪只脚,后迈哪只脚?或者是有牛眼瞎,自己撞刀口上! 可现在,完犊子了! 老爹没走?没去单刀赴会? 那还怎么吃牛肉啊? 关羽尚未注意到关麟这边的三人,他望着眼前的一干忙碌的衙役,问道:“尔等在作甚?” 这个…… 衙役们彼此互视,如实道:“曹掾让小的们变卖这公堂、牢狱里的一切,连同府库中存粮,一并去赌坊下了注……” “赌坊?下注?”关羽口中轻吟,不过很快,他的眸子一下子冷凝了起来。“下什么注?” 衙役不敢直视关羽的目光,如实回答:“下……下合肥之战,曹军赢!关……关公饶命,是曹掾……不,是……是关四公子让小的们下的!” 话音刚落。 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,关羽一掌将眼前的案牍拍下。 眼看着,他胸腔中的怒火,连同话语就要一同爆发。 ——此子,胆大、妄为! 若是寻常,他一定会这么说,一定会动用家法。 可最终,关羽没有这么做,哪怕是这几个字都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 诚然,他名义上是来教训关麟的。 可实际上,他只是莫名的想再多看云旗一眼! ——在单刀赴会之前,再多看他一眼! …… …… 第58章 怀土之心,安居而厌战 ——“父亲大人不是单刀赴会么?” 关麟已经走到了关羽的面前,他不忘抹了把嘴上鹿肉留下的油脂。 关羽眼眸眯起,心头暗道。 『这小子,说的好轻松啊!』 尽管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说,“回来看看吾儿这‘贼曹掾吏’当得如何?不行么?” 这一句话脱口,关麟眼珠子转动,不假思索道:“父亲该不是怂了吧?不敢赴会了吧?” 『你大爷!』 关羽发现,这“逆子”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引燃起他心头的怒火。 想抑制都抑制不住。 终究是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呀! “江东鼠辈尓,你爹还不放在眼里。”关羽眯着眼环视着周遭,“倒是吾儿,好能耐啊,这贼曹掾吏才做几日,公堂都要贩卖了!” “有钱不赚王八蛋!”关麟总是那么的语出惊人,“孩儿这不是觉得老爹你太穷了,府库中竟拿不出一个月开销的铜板,所谓开源节流,节流行不通,自然要开源了,父亲也总不想让别人说咱这官府是个穷光蛋吧?” 又,又,又,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! 关羽感觉他已经习惯了。 说起来也是醉了,他从襄樊回来才多久,就养成了这种习惯。 甚至,现如今关羽觉得,他要是一天不见此逆子“蹬鼻子上眼”,怕是还不习惯呢! 关羽长臂一甩,像是将其余的都掀翻了过去。 他望着关麟,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 言外之意,丫的,你这逆子就一点也不担心你父亲的安危么? 这个…… 关麟眼珠子转动,他想了想,最后还是一摊手,意思是真没啥可说的。 倒是内心中,关麟琢磨着。 ——咋老爹变得这么矫情呢,单刀赴会,丫的,你是去装逼的呀?怕你妹啊! ——你简直就是我在书里见过的关羽中,最怂的那一个。 “那为父走了!”关羽收敛心神,他最后凝望了关麟一眼,“希望你的答卷是对的!” 这番话语气中平添了不少决绝。 “踏……” 向外迈步。 一干衙役拱手道:“关公,这些……还卖么?” “哼……”关羽留下了一个冷哼,又迈出了两步。 “爹……”关麟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,他连忙去喊关羽。 关羽脚步一顿,却不扭头。 “怎么?” “孩儿突然想到了什么。”关麟语气稍显严肃,“孩儿想到,人皆有怀土之心,故而昔日赤壁一战,曹军八十万进犯,江东百万之民皆能化为守土之兵,自然江东大胜。” “可如今,中原有战乱,江东亦有大族纷争,富庶之民,安居而厌战,此守城有余,进取不足,无论怎么看,江东均无力北上,鲁肃设宴只能是自取其辱!” 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