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“不是一起玩到大,是普通邻里,他叫......路路通。” “啥?路、路、通?哈哈哈哈!好中二的名字....哈哈....”阮青葙听到忍不住笑出了声,身体微微怂动着,“哎不对?路通....这人是?” 回忆翻涌,阮氏族谱翻开首页。 ——阮路通。 阮青葙呼吸一滞,这人是祖宗啊!! 老祖宗终于出现了!! 那到底要不要现在收他为徒啊,我现在会的还不多哎...... 心里扑通扑通狂跳,面上也因为兴奋红了彻底。 看着笑愣在一边,脸通红的人,杜仲染有些不解,轻轻拍了拍肩膀,“师父,怎么了?” “哦,刚刚在想白天太医院的事情。”阮青葙收了收思绪,清清嗓子正色道,“对了这个路路通,他现在在做什么呀?” “师父还真是为徒儿终身大事操心。”杜仲染有些阴阳怪气,“他在开药铺。” “就只开药铺吗?一点医术都不会?” “一点不会。” 阮青葙陷入了纠结。 按族谱记载,路路通拜入阮蔓荆门下,学医术,得阮蔓荆赐姓,改名为阮路通。 按照剧情,就得这么走啊,收小祖宗为徒。 “那他....有兴趣学医吗?” “......” “师父怎如此问?难道还想再收个男徒弟?” “哎~这不是为你考虑嘛,收他来学医,将来你们成婚了。”阮青葙话说一半,顿住了。 你们成婚了,你也是我祖宗。 看着杜仲染的目光多了三分敬意。 杜仲染:? “如果我们最后成婚了,那我学了医术,再教与他就可;如果我们没有,那男女授受不亲,他一个男人,住在阮府,于你,于我,都不合适。” 杜仲染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,阮青葙微微点头。 到明年,祖宗的阮氏民间小医馆才开业,还有一年多,一切来得及。 还是好好教杜仲染吧,祖宗都向她提亲了。 说不定祖上第一位医者,本就是杜仲染呢,杜仲染跟路路通结婚,路路通再通过杜仲染与阮蔓荆联系,一切都顺理成章。 “那我们,”阮青葙感觉任务艰巨,穿越过来还没学多少,就要带着祖宗一起进步,真不容易啊。 瞅着杜仲染,“再看会内经?” “内经有言,不妄作劳,起居有常,这都三更了,还是休息吧。”杜仲染眼里没有一丝对知识的渴望,眼睛半合着。 这是....犯困了? 阮青葙无奈的耸了耸肩,轻叹口气。“去睡吧。” “师父,我们,一起在这睡吧。” 第17章 穿回 话没说完,杜仲染的手已经揽到了腰上,可怜又期待的看着阮青葙,大眼睛扑闪。 刚刚一套推理后,阮青葙大致敲定了祖宗人选,就是这个闷葫芦徒弟。 心里一旦这般认定,那么她怎样的亲近,也都不会拒绝了。 被小祖宗这么抱着,还真是安心。 “行,就在这睡吧。” 两人在试药房的床榻相拥,睡下了。 睡着没多久,阮青葙做起了梦,梦里正在太医院义诊,突然脑海里有甜腻的声音,在喊她。 “喂,小主人~别做梦啦。” “嗯?”阮青葙突然反应过来,这是在梦里。 “系统吗?有什么事?” “你要回去一下哦。” “回哪去?”阮青葙有些迷茫。 系统没有答复,耳畔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声音:“青葙啊,早点醒过来,妈妈要受不住了......” 眼皮很重,阮青葙费了好大力气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 嗓子很干很痛,嘴巴微张,沙哑着半天说出来一声,“妈。” 正伏在床边哭泣的阮母,猛的抬头。 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宝贝女儿,正看着她。 阮母的愣住了,眼神从难以置信到喜悦万分。 “医生!医生!我女儿醒了!”激动的阮母飞奔去病房外喊人。 一会来了一群白大褂,围在病床前,打头的那个年纪大的估计是科主任,凑上前,仔细看着阮青葙,试图沟通,“19床阮青葙?” “嗯。”阮青葙小声应了句,眼珠子仍紧紧盯着跟前的人。 声音虽小,但床边的人全部都听到了。 一下子病房沸腾了,几个年轻的医生,还没见过车祸重成这样的人能醒过来的,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。 “年轻就是好啊,昏迷两月,终于醒了。” “是啊是啊,她父亲就没那么幸运了,到现在也没醒,还在icu住着呢。” “什么?”阮青葙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,“我父亲....怎么样了?” “他还没醒。”阮母叹气,眉毛又皱了起来,“你状态平稳就转普通病房了,而你父亲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,各项指标波动很大。” “妈妈别担心,我会尽快好起来的。”阮青葙伸手握住阮母的手,紧了紧,“早点恢复,我们一起等爸爸出来。” “好。” 阮青葙好的飞快,一周的康复锻炼后,基本能独立生活起居了,在管床医师的许可后,回了家里。 本来阮母要为阮青葙向大学申请休学,怎奈阮青葙不同意,非要继续去大学念书,日子又像往常那般过了起来,每天上课下课,去看望父亲,回家休息。